茶余飯后的話題,通常是閑聊。履生先生的這本新著涉及當下很令人關注的行為藝術,命我寫書評,實在是誠惶誠恐,身為責任編輯只好聊聊編這本書的體會吧。陳先生花費精力追蹤中國行為藝術中的極端行為藝術并有勇氣付諸出版是件不容易的事。因為在今天很多看似時髦的話題是非常容易引起爭論的,我曾戲言:他想當中國行為藝術界的“司馬南”?!兑浴八囆g”的名義》主體只是作者的7篇論說文章,大量輔助的是圖釋和事記,作者的苦心如他所言:是當做一件行為藝術作品來完成的。對引經(jīng)據(jù)典地評判這件作品,我有自知之明,只想藝術作品既然除了買賣之外還給人以視聽或是想象的話,那么任何人都有說話的權利,假冒偽劣的真不了也長不了。隨著我在這本書的發(fā)稿單上簽下名字后,頭腦中起初的獵奇想象便歸入一片的茫然慨嘆之中,在今天這個天災人禍還時有發(fā)生的世界里,藝術家和理論家們在從事著多么“不容易”的事。像吃人肉這種話題據(jù)我所知除了《西游記》中妖魔們的對長生不老的向往之外,實際發(fā)生的多是伴隨著罪惡、痛苦或不愉快的記錄:古戰(zhàn)場有戰(zhàn)敗者被吃掉的,原始部落有因為信仰習俗食人的,饑荒年代被迫而吃人的,有暴君、戰(zhàn)爭罪犯、刑事罪犯變態(tài)食人的……在今天,時代的進步似乎給藝術的發(fā)展提供了更多...